苏简安笑了笑,“那麻烦你帮我拨一下内线电话,说要给他送文件。”
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,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。
其实哪里是不理她,而是当时,陆薄言根本没有那个心情。
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,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,洁白无瑕。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拿来,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帮我煮杯咖啡。”
“学到很多?”苏简安表示好奇。
“不太好。现在苏氏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副总打理。苏洪远……听说住院了,就在7楼的病房。苏氏财务危机的事情也瞒不住了,现在上下乱成一团,你哥有心的话,苏氏很快就会被他收购成功。”
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写遗书的时候,她还能想到每个人,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。
“真的不用我送你?”陆薄言第二次问。
苏简安立即想到苏亦承,拨通他的号码。
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,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,又下意识的收回手,笑了笑:“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,他们就不会刁难我。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。”
不怪她,又怪谁呢?
挂了电话,问苏简安:“你认识谭梦?”
所以就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苏简安机会,苏简安也始终不愿回头,甚至把事情做得越来越绝。
她昨天休息得很好,今天脸色并不差,但还是化了个淡妆。
苏亦承懊恼的丢开手机:“她叫我回家的时候,我就应该想到她要做什么的。”